“哥哥,你行行好收了洛小夕行吗?”苏简安叹了口气,“她说什么要发光发亮让你看到。求你了,她现在就有挺多亮点的了,你别再让她挖掘了。” 陆薄言抬了抬手,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。
一个小时后,苏简安总算把晚饭折腾出来。 苏简安没想到陆薄言居然会叫洛小夕过来陪她。
苏亦承不急不缓的说:“你以为这么多年没人追她?”言下之意,那些人没有成功,沈越川也不会成功的洛小夕早就认定他了。 苏简安猜到这是陆薄言交代的,也就没说什么,到街角的咖啡厅买了杯香草奶茶,在人行道上慢慢地往前走,拐个弯,一条商厦林立的步行街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陆薄言动作很快,不一会就穿好睡衣出来了,脚步像个困顿的人走得有些跌撞,发梢还滴着水,苏简安皱了皱眉:“你头发没擦干。” 陆薄言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苏简安,看她吃得那么心无旁骛,谈判的空当问她:“很饿?”
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,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,歪着头靠着车子,一脸疲倦睡得很沉。 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 这句话的触手伸向苏简安最大的秘密,她的双颊红得更加厉害,心跳如擂鼓,竟然前所未有的紧张:“我……我不讨厌他。但是我们将来的结局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而今天,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,整个人英俊挺拔,器宇轩昂。 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,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,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,就“另当别硬”了。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 她穿着简单的圆领上衣,只是露出优美纤长的颈项和蝴蝶锁骨,却已经轻易撩拨到陆薄言的心神。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 泪,他这分明是区别对待好吗?
冲动果然是魔鬼,刚才她只想着让陆薄言别扭一下,居然忘了她没有衣服在这里,而且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…… 苏简安缩了缩肩膀,嗫嚅着说:“我……我害怕摄像机。”
苏亦承看了洛小夕一眼,沉沉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表情:“你带她先出去。” 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 一旦厌倦了觉得无聊了,她又正好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东西,放弃对她来说就是两个字而已。
…… 苏亦承的双眸里满是嘲讽:“你都懂得你是来陪吃了,还不知道陪吃之后的程序?”
苏亦承替苏简安拉开车门,目光不自觉的瞟向熟睡的洛小夕,在苏简安发现之前,他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,目送着苏简安的车子开上马路才坐上了自己的车。 局长更急,江少恺来警察局报到的第一天,他父亲就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了,苏简安更是不用说,现在这两个人一起出事,无论是为了他们,还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全,他都必须拿下那个凶手。
她是真的猜不到,还是根本猜不到? 10岁的她还是陆家娇生惯养大的小公主,去到哪里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,小男生们费尽心思讨好她,苏亦承对她更是有求必应,面对漠然的陆薄言,她小小的自尊心第一次受挫了。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 好几次,唐玉兰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饭,说陆薄言今天回来,他们可以见个面。
死丫头! 他按住了关门键,使得电梯门无法打开,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前路。
“好了。”苏简安不忍心再听下去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 她脸一红,慌忙缩回手:“哥。”
他越是这样,洛小夕越是想玩火。 “你不说我都忘了问了,你怎么会想起把分店开到A市来?G市的是你的祖业,你早说过不指望这个赚钱的。”沈越川万分疑惑。